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张大强秀梅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张大强秀梅)
  • 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张大强秀梅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张大强秀梅)
  • 分类: 其它小说
  • 作者: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
  • 更新:2025-11-03 01: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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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是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的小说。内容精选:主角是秀梅,张大强,桃山村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这是网络小说家“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494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2 23:28:5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

《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张大强秀梅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完结版我帮全村卖桃分红到手八毛八(张大强秀梅)》精彩片段

“建国,这是你的分红,八毛八,拿着!”村长媳妇把一堆皱巴巴的零钱塞进我手里,

脸上是藏不住的讥讽。“婶子,这不对吧?我卖了三十万斤桃,纯利润少说也有二十万,

怎么就分我八毛八?”“什么二十万?你个嘴上没毛的小东西瞎咧咧什么!账本在这,

自己看!”第一章“建国,这是你的分红,八毛八,拿着!

”村长媳妇王翠兰把一堆皱巴巴的零钱塞进我手里,铜板的铁锈味混着她指甲缝里的泥垢味,

熏得我一阵恶心。她脸上是藏不住的讥讽和鄙夷,仿佛我不是帮全村致富的功臣,

而是个要饭的乞丐。我捏着那几个钢镚和毛票,手都在抖,不是因为激动,是气的。“婶子,

这不对吧?我跑前跑后一个月,联系渠道,找销路,咱们村三十万斤桃子,全都卖出去了。

按之前说好的,纯利润我拿一成,怎么就分我八毛八?”王翠兰眼睛一翻,双手往腰上一叉,

那肥硕的身躯像一座肉山堵在我家门口。“什么一成?谁跟你说好的一成?

你个嘴上没毛的小东西瞎咧咧什么!再说了,哪来的纯利润?请车队不要钱?包装箱不要钱?

给人家渠道经理送礼不要钱?吃喝拉撒都是成本!扣掉这些,能剩下几个子儿?

”她唾沫星子横飞,几乎喷到我脸上。“可……可是纯利润少说也有二十万啊!”我急了,

声音都变了调。我辛辛苦苦拉来的订单,单价一块五一斤,三十万斤就是四十五万!

就算刨去所有成本,二十万的利润是板上钉钉的!我的一成,应该是两万块!两万块,

对我这个刚毕业没多久,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大学生来说,是一笔巨款!

我原本计划着用这笔钱把家里漏雨的屋顶修一修,再给我妈买个好点的轮椅。“二十万?

你做梦还没醒吧?”王翠兰嗤笑一声,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腰包,

那里面全是崭新的人民币,厚厚一沓。“账本在这儿呢,村委会大家伙都看过的,清清楚楚!

你自己看!”她从兜里掏出一个油腻腻的笔记本,在我面前晃了晃,又迅速收了回去,

根本不给我细看的机会。“建国,做人要知足!要不是看在你爸当年帮过我家的份上,

这八毛八你都拿不到!你一个毛头小子,动动嘴皮子,就想拿两万?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们全村老少爷们顶着大太阳摘桃子、装箱子,累死累活,他们才该拿大头!

”她的话引来了周围邻居的围观,他们一个个探头探脑,对着我指指点点。“就是,

建国这孩子读了几年书,心都读野了。”“可不是嘛,帮村里出了点力,就想分那么多钱,

想钱想疯了。”“还是村长家实在,账目做得清清楚楚,亏不了大家的。

”这些声音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我看着这些熟悉的乡亲,他们前几天还拉着我的手,

一口一个“文化人”、“有出息”,夸我为村里办了大事。可现在,他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猜忌和疏远。我明白了,他们都被王翠兰蒙蔽了。“婶子,账本能让我仔细看看吗?

”我强压着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看什么看?你是不相信我,

还是不相信村委会?”王翠兰嗓门更大了,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个白眼狼,

村里养你这么大,你倒好,反过来怀疑我们这些长辈!我告诉你,这钱爱要不要,

不要我拿去喂狗!”她说着,作势就要来抢我手里的八毛八。我猛地攥紧拳头,

那几个冰冷的钢镚硌得我手心生疼。我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这钱,我不要。

但我卖桃子的账,必须算清楚!否则,我就去镇上告你们!告你们贪污,告你们欺压百姓!

”“嘿哟!你还敢告我们?”王翠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叉着腰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你去告啊!你去啊!我倒要看看,镇上是信你这个穷学生,还是信我们村委会的公章!

”她身后的村长张大强终于开了口,他慢悠悠地抽着旱烟,眯着眼睛,

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建国啊,别闹了。你婶子也是为了大家好,卖桃子不容易,

到处都要花钱打点。这八毛八,是个彩头,吉利。拿着钱,回家给你妈买点好吃的。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解,实则充满了威胁。我看着这对夫妻一唱一和,

看着周围乡亲们麻木不仁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辛辛苦苦一个月,

换来的就是这八毛八的羞辱和全村人的误解。我的心,彻底冷了。“好,好得很。

”我低声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凄凉和决绝。我将手里的八毛八狠狠摔在地上,

铜板和钢镚蹦跳着,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这钱,你们留着买棺材吧!”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回了家。身后传来王翠兰的尖叫和咒骂,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回到家,我妈正坐在吱呀作响的旧轮椅上,焦急地望着门口。看到我,

她浑浊的眼睛里亮起一丝光芒:“建国,回来了?分红拿到了吗?

”我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和布满补丁的衣服,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强忍着,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妈,拿到了,拿了不少呢。”我不想让她担心。可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堂哥张伟闯了进来。他是我大伯家的儿子,

平时跟村长家走得很近。他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张建国,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

敢跟村长两口子叫板?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爸在村委会都抬不起头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应得的?你应得个屁!

”张伟不屑地啐了一口,“你以为你是谁?一个破大学生就了不起了?要不是村长,

那些桃子就得烂在地里!人家给你八毛八是看得起你,你还不知好歹!”他越说越激动,

上来就要推我。我妈见状,急得想从轮椅上站起来,却因为腿脚不便,一下子摔倒在地。

“妈!”我惊呼一声,赶紧冲过去扶她。张伟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反而指着我妈骂道:“婶子,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就是个惹祸精!我告诉你们,

赶紧去给村长道歉,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母亲,

再看看张伟那副嚣张跋扈的嘴脸,我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我扶起我妈,让她靠在墙边,

然后猛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张伟。我的眼神冰冷得像刀子。“你再说一遍?

”第二章张伟被我眼中的寒意吓得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挺起胸膛,

色厉内荏地喊道:“我说错了吗?你就是个白眼狼!忘恩负yì的东西!不识好歹!”“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破旧的屋子。我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

张伟那张肥脸瞬间肿起老高,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出来。他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打你?我今天还要废了你!

”我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这些天受的委屈,对村长一家的愤怒,

对乡亲们麻木的失望,以及对我母亲的心疼,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将他狠狠掼在地上。张伟一百六七十斤的身体,在我手里就像一只小鸡仔。

“我辛辛苦苦帮全村人卖桃子,你们跟着沾光分钱,不感恩就算了,还跑来我家耀武扬威?

谁给你的胆子!”我骑在他身上,拳头像雨点一样落下。“我妈摔倒了你看不见吗?

你还是不是人?我大伯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村长给了你多少好处,

让你这么一条狗一样替他咬人?”张伟一开始还试图反抗,但很快就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抱着头哀嚎求饶。“建国!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哥!我错了!

饶了我吧!”我妈在旁边吓坏了,拖着病腿爬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哭喊:“建国,别打了!

会出人命的!快住手啊!”听到母亲的哭声,我才慢慢恢复了一丝理智。

我看着身下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张伟,重重地喘着粗气。我松开手,从他身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沙哑而冰冷:“滚!再敢来我家撒野,我打断你的腿!

”张伟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捂着流血的鼻子,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我回头扶起我妈,

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心中一阵绞痛。“妈,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我妈摇着头,

紧紧抓住我的手:“建国,你别冲动。村长家在村里势力大,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咱们……咱们就算了吧。”“算了?”我惨笑一声,“妈,他们把我们当软柿子捏,

把我的心血当垃圾,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如果这次我忍了,

他们以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我们!”我扶着我妈坐回轮椅上,

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妈,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我不光要拿回属于我的两万块,我还要让他们把吞下去的钱,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我知道,

硬碰硬肯定不行。村长张大强在桃山村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村委会的人都是他的亲信。

我去镇上告状,很可能就像王翠兰说的那样,没人会信我一个穷学生的话。我需要证据。

能证明他们贪污的,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那本账本。可王翠兰把账本看得比命还重,

怎么才能拿到手呢?我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村长的儿子,张宝。

张宝和我差不多大,从小就是村里的小霸王,仗着他爹是村长,横行霸道。他没考上大学,

整天游手好闲,最大的爱好就是去镇上的网吧打游戏,还有赌钱。我听说,

他最近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正愁没钱还。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慢慢成形。当天晚上,

我揣着身上仅剩的二百块钱,去了镇上的“风云网吧”。果然,

在角落里找到了正在跟人联机打得热火朝天的张宝。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宝回头见是我,一脸不耐烦:“干嘛?没看我正忙着吗?”我笑了笑,

从兜里掏出二百块钱拍在桌子上:“宝哥,请你和兄弟们喝水。”张宝愣了一下,

狐疑地看着我:“张建国?你小子发什么疯?白天不还跟我们家闹吗?怎么,想通了,

来求饶了?”“求饶谈不上。”我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压低了声音,“宝哥,

我是来给你送财路的。”“财路?”张宝嗤笑一声,“你能有什么财路送给我?”“我听说,

你最近手头有点紧?”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旁边几个面色不善的青年,

那几个人一看就是来讨债的。张宝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嘴硬道:“谁说的?

老子有的是钱!”“宝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次卖桃子,村里赚了多少钱,你比我清楚。

你爸妈把你当小孩,分红不给你,钱都攥在他们自己手里。你甘心吗?

”张-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说话。我继续加码:“我听说,你欠了三千块的赌债,

再不还,人家就要剁你的手了。你爸妈要是知道你赌钱,非打死你不可。你觉得,

他们会给你这笔钱吗?”这句话彻底戳中了张宝的痛处。他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

显然是被我说中了。“你想干什么?”他警惕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图穷匕见:“很简单。

帮我拿到你妈手里的那本账本,我给你五千块。有了这五千,你不但能还清赌债,

还能剩两千快活快活。怎么样?”“五千?”张宝的眼睛亮了,但随即又暗淡下去,

“我上哪给你弄账本去?那玩意儿我妈看得死死的,晚上都压在枕头底下。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宝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是继续被债主追着打,

还是拿五千块潇洒,你自己选。我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晚上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离开了网吧。我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张宝这种人,

嗜赌如命,又没什么脑子,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五千块对他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他把最重要的证据,送到我手上。第二天,

我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一方面是照顾我妈,另一方面也是在等消息。果然,

傍晚时分,我家的破木门被人敲响了。来的人不是张宝,而是村长媳妇王翠兰。

她一改昨日的嚣张,脸上堆着假笑,手里还提着一篮子鸡蛋。“建国啊,在家呢?

”她笑眯眯地走进来,“昨天是婶子不对,说话太冲了。你别往心里去。这不,

我跟你叔商量了一下,觉得给你八毛八确实少了点。我们重新算了算账,这是补给你的分红,

你拿着。”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我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心里清楚,她突然跑来示好,绝对不是良心发现。肯定是张宝那边出了什么幺Ê蛾子,

让她害怕了。“婶子,这又是演的哪一出?”王翠兰的笑容僵在脸上,

有些尴尬地说道:“建国,你看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一家人,

哪有什么演不演的。这信封里是两千块,你快拿着。”两千?从八毛八到两千,

这跨度可真不小。看来张宝昨天回家没少折腾。但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两千块。“两万,

一分都不能少。”我淡淡地说道。“两万?!”王翠兰的嗓门瞬间又提了起来,

脸上的假笑也消失了,“张建国,你别得寸进尺!给你两千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我还是去镇上告你们好了。贪污集体财产,少说也得判个几年吧?

不知道村长的位置,到时候会由谁来坐?”“你!”王翠-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就在这时,村长张大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洞。“张建国,你到底想怎么样?

”第三章“我想怎么样?”我迎上张大强阴鸷的目光,毫不畏惧地笑了,“村长,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帮全村卖了三十万斤桃,赚了四十五万。刨去所有成本,

纯利润至少二十万。按照约定,我拿一成,也就是两万块。你们却只给我八毛八,

还想用两千块打发我。现在,你问我想怎么样?”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

钉在张大强和王翠兰的心上。张大强深深地吸了一口旱烟,

吐出的烟雾缭绕在他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建国,账不是这么算的。

中间的门道多着呢,你不懂。”“我不懂?”我嗤笑一声,

“我是不懂怎么把二十万的利润做成亏本,

也不懂怎么昧着良心把别人的血汗钱装进自己口袋。村长,

你最好现在就把属于我的两万块给我。不然,等我把账本交到镇纪委手上,

恐怕就不是两万块能解决的事了。”“账本?”王翠兰尖叫起来,脸色煞白,

“你……你怎么知道账本?”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口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回头瞪向张大强。张大强脸色铁青,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拉着王翠兰就往外走。

“回家再说!”看着他们仓皇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冷笑。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张宝那个蠢货,肯定是为了逼他爸妈拿钱,把我想拿账本告状的事给捅出去了。现在,

主动权已经回到了我的手上。我没有立刻追出去,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

他们一定会再来找我。果不其然,不到半个小时,我家门口又传来了脚步声。这次,

来的是村长张大强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直接塞到我手里,

声音沙哑地说道:“这里是两万块,你点点。”我接过信封,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是两沓崭新的人民币。“这还差不多。”我将信封收好,抬头看着他,“村长,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张大强的脸颊抽搐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张建国,

算你狠。钱你拿到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等等。”我叫住了准备转身离开的他。

他回过头,警惕地看着我:“你还想干什么?”我笑了笑,说道:“村长,我的钱是拿到了。

可是,全村人的钱呢?据我所知,这次卖桃,每家每户少说也能分到几千块。

可你们发下去的,多的不过几百,少的甚至只有几十。这笔账,你是不是也该算一算?

”张大强的脸色彻底变了。“你什么意思?你还想管村里的事?”“我不是想管,

我只是看不惯。”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些钱,是乡亲们顶着烈日,

一个一个桃子摘下来换的血汗钱!你们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吞了?”“你少在这假仁假义!

”张大强终于撕破了脸皮,怒吼道,“我贪了又怎么样?这桃山村,我说了算!

你拿了钱就赶紧滚,再多管闲事,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

“你想怎么不客气?像上次一样,找人来打我?还是想把我沉到村口的河里?

”我的话让他心头一震,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张大强,

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你以为我真的需要张宝去偷账本吗?我告诉你,

我手里有比账本更厉害的东西。”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播放了起来。

“……宝啊,不是爸妈不给你钱,实在是这次卖桃子没挣着啊……账面上看着是赚了,

可打点渠道、请客送礼,花销太大了……那本账是做给外面人看的,

真的账咱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录音里传出的,正是王翠兰的声音!

这是我昨晚去找张宝时,悄悄放在他身上的微型录音笔录下的。

我知道张宝回家肯定会为了钱跟他妈大吵大闹,王翠兰为了安抚他,必然会说出一些实话。

果不其然,她把做假账的事情全抖了出来。张大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你算计我!”“彼此彼此。

”我关掉录音,冷冷地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立刻把所有贪掉的钱,

一分不少地还给村民们,然后你带着你老婆孩子滚出桃山村,永远别回来。第二,

我现在就拿着这份录音去镇纪委,让你们一家人去牢里团聚。”“你……”张大强指着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份录音一旦曝光,他就彻底完了。

他辛苦经营多年的权势、地位,都会在一瞬间化为乌有。“我选……我选第一个。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说道。“很好。”我点了点头,“我给你一天时间。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每家每户都拿到了他们应得的分红。记住,是一分不少。”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回屋,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外,张大强仿佛苍老了十岁,佝偻着背,

一步步地离开了。第二天,整个桃山村都炸开了锅。

村长张大强和媳妇王翠兰挨家挨户地补发分红,每家都拿到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

少则三四千,多则七八千。村民们拿着失而复得的血汗钱,一个个喜笑颜开,奔走相告。

他们很快就从张大强夫妇那吞吞吐吐的解释中,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原来,

不是村里没挣到钱,而是钱都被村长一家给贪了!是张建国,

是这个他们前两天还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白眼狼”,帮他们讨回了公道!一时间,

我家破旧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建国啊,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

我们这笔钱就打水漂了!”“是我们错怪你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你真是我们村的大功臣!有文化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乡亲们提着鸡蛋、拎着活鸡,

把我家小小的院子堆得满满当当。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感激和愧疚。我妈坐在轮椅上,

看着这番景象,激动得热泪盈眶。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说:“我儿子,

有出息了……”我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我并没有因为他们的道歉和吹捧而感到多少喜悦。我只是更加深刻地认识到,

人性的复杂和现实的残酷。当天下午,张大强一家就灰溜溜地收拾东西,离开了桃山村。

据说他们去了县城,再也没有回来过。村子里的权力出现了真空,需要一个新的带头人。

在全村人的推举下,我,张建国,一个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成了桃山村新的村委会主任。

我站在村委会的院子里,看着一张张充满期盼的脸,心中感慨万千。我知道,

这不仅仅是一份荣誉,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从被全村误解,到被全村拥戴,

这戏剧性的转变,只用了短短三天。而这一切的开端,仅仅是因为那八毛八的分红。

第四章当上村主任的第一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全村开大会,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我上任后的第一个计划说了出来。“各位叔叔伯伯,婶子阿姨,兄弟姐妹们,

”我站在村委会临时搭起的主席台上,声音通过一个旧喇叭传遍了整个打谷场,

“张大强一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总揪着不放。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得往前看,

得想办法让咱们桃山村,真正富起来!”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咱们村的桃子,

品质好,口感甜,这是咱们最大的优势。以前张大强只知道卖给二道贩子,

价格被压得死死的,我们赚的都是辛苦钱。从现在开始,咱们要改变思路!”我清了清嗓子,

提高了音量:“我打算成立一个‘桃山村水果种植专业合作社’!把全村的桃子都统一起来,

我们自己找销路,自己定价!我们不光要卖鲜桃,还要搞深加工!

做桃干、桃脯、桃子罐头、桃子酒!把我们桃山村的品牌打出去!

”我的话让村民们议论纷纷。“搞合作社?那是什么玩意儿?”“还做罐头、做酒?

咱们哪会那个啊?”“建国这孩子想法是好,就是有点太异想天开了。”质疑的声音不少,

但我早有准备。我把目光投向了人群中的一个人——我的高中同学,李秀梅。

李秀梅家也是村里的,她读的是农业大学,学的正是果品加工专业。

毕业后在城里一个食品厂工作,前段时间因为家里有事,刚辞职回来。

“我知道大家担心技术问题,”我笑着说,“这个大家不用愁。我请来了一位专家,

来给我们做技术指导。秀梅,你上来跟大家伙说几句。”李秀梅被我点名,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大大方方地走上了台。她穿着朴素,但一双眼睛明亮有神。她拿起话筒,有些紧张,

但声音很清晰:“各位乡亲,建国说的没错。咱们村的桃子品质非常好,

只当水果卖太可惜了。深加工可以大大提高桃子的附加值。做桃干、桃脯的技术很简单,

我保证一天就能教会大家。至于罐头和果酒,我们可以先买小型的生产设备,

从少量试产开始。只要我们用心做,销路问题,建国能解决,技术问题,我来解决!

”李秀梅的话专业又自信,给了村民们很大的信心。“秀梅可是农大的高材生,她说行,

那肯定就行!”“对啊,咱们有建国找销路,有秀梅搞技术,这事能成!

”气氛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我趁热打铁:“成立合作社,需要启动资金。

我把张大强退回来的,属于村集体的五万块钱,全部投进去!另外,我个人再拿出两万块!

就当是我入股了!”我把我那份分红也拿了出来,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建国,

那可是你的血汗钱啊!”“是啊,你自己留着用吧,家里正需要钱呢。”我摆了摆手,

态度坚决:“这钱本来就是卖桃子赚来的,现在再投回到桃子事业里,理所应当!

我希望大家也能信任我,信任秀梅,拿出一点钱来入股。我保证,年底的分红,

绝对不止八毛八!”最后一句玩笑话,引得全场哄堂大笑。在我和李秀梅的带头下,

村民们热情高涨,纷纷表示愿意入股。你家三百,他家五百,很快就凑了十几万的启动资金。

桃山村水果种植专业合作社,就在这片热火朝天的氛围中,正式成立了。我任理事长,

李秀梅任技术总监。接下来的日子,我跟秀梅忙得脚不沾地。我负责跑工商、跑税务,

办理合作社的各种证照。同时,利用我大学时积累的人脉和在网上学到的营销知识,

开始为我们的产品寻找销路。我注册了网店,开通了直播账号,

每天在网上宣传我们桃山村的桃子。而秀梅则带着村里的妇女们,在村委会大院里支起大锅,

架起晾晒架,开始了桃干和桃脯的试制。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刚开始做桃干,

因为火候掌握不好,要么是烤糊了,要么是晾晒得不够干,容易发霉。村民们有些泄气,

觉得这事太难了。李秀梅很有耐心,她不厌其烦地一次次调整温度和时间,

手把手地教大家如何挑选桃子,如何切片,如何控制糖分。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后,

第一批色泽金黄、甜而不腻的桃干终于成功出炉。当大家品尝到自己亲手做出的美味时,

脸上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销路方面,也遇到了瓶颈。我的网店刚开,没什么名气,

一天也卖不出去几单。直播间里更是冷冷清清,有时候我说得口干舌燥,

观看人数也只有寥寥几个。村里又开始有了风言风语。“我就说嘛,

网上卖东西哪有那么容易。”“那十几万块钱,不会打水漂了吧?”我压力很大,

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白天继续想办法引流、做推广,

晚上则一个人研究那些成功的带货主播,学习他们的话术和技巧。一天晚上,我直播到半夜,

嗓子都快哑了,直播间里还是只有孤零零的十几个人。我心里一阵烦躁,正准备下播,

一条弹幕飘了过去。“主播是桃山村的?你们村的桃子是不是叫‘一点红’?”我精神一振,

立刻回复:“对!我们村的桃子就叫‘一点红’!您吃过?”“何止吃过,”对方很快回复,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在你们那一带当过兵,他说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桃子,

就是桃山村的‘一点红’。可惜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你们现在还有吗?”我心中一动,

一个绝佳的宣传点子冒了出来。“当然有!”我立刻对着镜头说,

“我们桃山村的‘一点 red’,不仅是一种桃子,更承载了一代人的记忆!

我们现在不仅有鲜桃,还有用‘一点红’做的桃干、桃脯!这位朋友,

为了感谢您还记得我们的桃子,我免费送您一份尝尝!”我没想到,这个无心之举,

竟然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几天后,那位网友收到了我们的桃干,

他拍了视频发到网上,视频里,他的爷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军人,吃着桃干,

激动得老泪纵横。这个视频,火了。“爷爷的桃子”这个话题迅速在网上发酵,

勾起了无数人的乡愁和回忆。我们的网店和直播间,流量暴增。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

村委会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全都是来预订鲜桃和桃干的。合作社的仓库里,

村民们夜以继日地打包、发货,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李秀梅拉着我,

看着热火朝天的场面,眼睛里闪着光:“建国,我们成功了!”我笑着点头,

心里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然而,就在我们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回来了。是张大强的堂弟,张大奎。他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堵在了我们合作社的门口,一脸不善地看着我。“张建国,你小子可以啊。把我哥挤兑走了,

自己当上村长了?”张大奎叼着烟,斜着眼看我,“这合作社,搞得挺红火嘛。不过,

你问过我没有?这桃山,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第五章张大奎是村里有名的滚刀肉,

年轻时就因为打架斗殴进去过几次。他哥张大强当村长时,他在外面承包一些小工程,

仗着他哥的势,没少干欺行霸市的勾当。张大强倒台后,他消停了一阵子,

没想到现在又冒了出来。“张大奎,你想干什么?”我皱着眉头,挡在合作社门口。

秀梅和几个正在干活的妇女被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吓得躲在我身后。“干什么?

”张大奎吐掉烟头,用脚碾了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没想干什么。

就是看你们这生意做得不错,想来分一杯羹。”“分一杯羹?凭什么?”我冷冷地看着他。

“凭什么?”张大奎笑得更张狂了,“就凭这桃山姓张!我哥虽然走了,但这村子里的事,

还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说了算!我也不多要,你们合作社每个月的利润,分我三成。不然,

你们这生意,就别想做下去了!”他身后的几个混混晃着膀子,发出威胁的怪笑,

手里还掂着棍棒。“你这是敲诈!”李秀梅气得脸色发白,站出来指着他骂道。“哟,

小妞还挺辣。”张大奎上下打量着秀梅,眼神充满了猥琐,“哥哥我就是敲诈了,怎么样?

你们要是识相,乖乖把钱交出来。要是不识相……”他晃了晃手里的棍子,

“我这些兄弟可都不是吃素的。”村民们闻讯赶来,把合作社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但看到张大奎那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敢怒不敢言。“建国,要不……要不就报警吧?

”有人小声提议。我摇了摇头。对付张大奎这种地痞流氓,报警是最没用的办法。

他们最多被拘留几天,出来后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到时候,我们的合作社永无宁日。

必须一次性把他打怕,让他再也不敢来捣乱。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张大奎的眼睛,

缓缓说道:“三成利润,我给不了。”“给不了?”张大奎脸色一沉,“那就是没得谈了?

”“不是没得谈。”我话锋一转,“利润我不能分给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

”张大奎愣住了,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什么机会?”“我们合作社现在订单太多,

包装和运输跟不上了。我准备把这块业务外包出去。”我看着他,慢慢说道,

“包装一个箱子五毛钱,从村里运到镇上的货运站,一车一百块。这活儿,我交给你来做,

怎么样?”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李秀梅急得直拉我的衣角:“建国,你疯了?

怎么能把活儿交给这种人!”村民们也议论纷纷,都觉得我是在向恶势力低头。

张大奎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他盘算了一下,包装加运输,一天下来也能挣个几百块,

比他以前干的那些活儿轻松还来钱快。“你小子会这么好心?”他还是不信。“我不是好心,

我是为了合作社的生意能顺利做下去。”我坦然地说道,“你如果来捣乱,我们生意做不成,

你也一分钱拿不到,两败俱伤。现在我给你活儿干,让你有钱赚,我们也能安生生产,

这是双赢。当然,前提是,你得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找合作社的麻烦,

还得保证包装和运输的质量,不能出任何差错。”张大奎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这买卖划算。

他既能拿到钱,又能在这件事上说了算,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保护费”。“好!一言为定!

”他把棍子往地上一扔,“这活儿我接了!你放心,只要有钱赚,

我保证没人敢来你们这儿捣乱!”“口说无凭,我们得签个合同。”我从村委会拿来纸笔,

当着所有村民的面,和张大奎签下了一份劳务承包合同。

合同里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工作内容、报酬,以及违约责任。如果他运输的货物出现损坏,

或者延误了发货时间,都要按照货款的三倍进行赔偿。张大奎大字不识几个,

看都没看就按了手印。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形式,一个我向他服软的证明。签完合同,

张大奎带着他的人,得意洋洋地走了。“建国,你糊涂啊!”人群散去后,

李秀梅急得直跺脚,“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张大奎那种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给你干活!

他肯定会从中作梗,到时候我们的损失就大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秀梅,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对付恶人,不能只用拳头,还得用脑子。

”我看着张大奎离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大奎,你以为你占了便宜,却不知道,

你已经掉进了我为你准备好的陷阱里。第二天,张大奎就带着他那帮兄弟,

大摇大摆地来上班了。他们负责把村民们加工好的桃干、桃脯装进统一设计的包装箱里,

然后用他的那辆破旧小货车运到镇上。一开始,他们还算老实。毕竟有钱赚,

谁也不想节外生枝。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干了没几天,张大奎的滚刀肉本性就暴露了。

他们干活吊儿郎当,包装箱封得歪歪扭扭,有时候还会偷吃几口桃干。我去说他们,

他们就嬉皮笑脸地打哈哈,嘴上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忘。最严重的一次,

他们为了赶着去镇上喝酒,一批价值五千块的桃子罐头,在路上因为捆绑不牢,

摔碎了一大半。客户收到货后勃然大怒,直接给了差评,还要求退款赔偿。

合作社的声誉受到了严重影响。李秀梅气得不行,拿着破损的罐头照片找到我:“建国,

你看!我就说不能信他!现在怎么办?这损失谁来承担?”“别急。”我安抚住她,

然后拿着合同,直接找到了正在村口小卖部喝酒吹牛的张大奎。“张大奎,这批货的损失,

按照合同,你应该赔偿我们一万五千块。”我把合同拍在他面前。张大奎看了一眼,

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赔钱?张建国,你睡醒没有?不就是几瓶破罐头吗?至于吗?

再说了,路不好走,车颠一下,碎了不是很正常?”他那几个兄弟也在一旁起哄:“就是,

多大点事儿啊!”“我不管过程,我只看结果。”我的脸色沉了下来,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因你方原因造成的货物损失,三倍赔偿。今天你要么把钱赔了,

要么,我们就法庭上见。”“法庭?”张大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拿这破纸就想告我?你告得赢吗?谁给你作证?”“我不需要人作证。”我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正是他们昨天装车的画面。画面清晰地显示,

他们几个人嘻嘻哈哈,根本没有按照要求把货物固定好,只是随便用绳子捆了两下。

货车开出去的时候,箱子在车厢里晃得东倒西歪。这段视频,

是我提前在仓库门口装的监控拍下的。张大奎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像猪肝一样。

他没想到,我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你……你阴我!

”“我只是在保护我们合作社的合法权益。”我收起手机,冷冷地说道,“一万五,

一分不能少。你要是拿不出来,我就报警,告你违约和故意损害财物。你以前那点案底,

再加上这次,够你在里面待一阵子了。”张大奎彻底慌了。他最怕的就是再进去。“别!

别报警!”他一把拉住我,脸上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建国兄弟,不,建国哥!我错了!

这钱我赔!我赔还不行吗!”他当场就凑了五千块现金给我,剩下的写了张欠条,

保证三天内还清。从那以后,张大奎和他那帮兄弟,彻底老实了。干活比谁都认真,

包装箱封得比谁都严实,开车比谁都稳。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村里的治安,

都因此好了不少。解决了张大奎这个麻烦,合作社的发展走上了快车道。

我们的“一点红”桃子系列产品,在网上的名气越来越大,

甚至吸引了市里的大超市前来洽谈采购。眼看着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却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随着订单量的激增,我们村的桃子产量,开始跟不上了。第六章“建国,

这个月的订单量又翻了一番,咱们村自己种的桃子,已经不够用了。

”李秀梅拿着一份销售报表,眉头紧锁地对我说。这正是我担心的。桃山村虽然叫桃山,

但桃树种植面积有限,而且很多都是几十年的老树,产量并不高。以前只愁卖不出去,

现在却是愁没得卖。“我这几天去周围的村子转了转,”我说,“邻村的下溪村和王家铺,

也种桃子,品种和我们差不多。但是他们没有销路,很多桃子都烂在了地里。我想,

我们能不能把他们的桃子也收购过来?”李秀梅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

这样既能解决我们的原料问题,也能帮到他们。只是……”她有些担忧,

“我们合作社的账上,资金恐怕不太够。收购这么多桃子,需要一大笔钱。

”这也是我头疼的地方。合作社刚起步,虽然盈利了,但大部分钱都又投进去扩大生产了,

流动资金非常紧张。“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我安慰她,

“你先去跟那两个村的村干部接触一下,探探他们的口风,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

”“好。”李秀梅点点头,立刻就去办了。我则开始为了钱发愁。找银行贷款?手续繁琐,

时间也来不及。找村民们再集资?大家刚尝到甜头,还没分红,再让他们掏钱,

恐怕会有怨言。思来想去,我把主意打到了一个人身上——镇上的首富,金万山。

金万山是搞房地产起家的,据说身家上亿。他这人有个特点,特别信风水,信命理。

我听人说,他最近正为了他儿子金宝的婚事发愁。他儿子跟一个外地女孩好上了,

金万山找人算了八字,说那女孩“克夫”,死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父子俩闹得很僵。

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第二天,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提着两箱我们合作社最好的桃子罐头,直接去了金万山在镇上的豪宅。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我,

问我找谁。我说:“我叫张建国,是桃山村来的。我有一件关乎金总儿子终身幸福的大事,

要当面跟他说。”保安半信半疑,但看我言之凿凿,还是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把我领了进去。在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我见到了金万山。

他五十多岁,大腹便便,穿着一身唐装,手上戴着一串硕大的佛珠,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一脸的愁容。“你就是张建国?”他抬眼皮打量了我一下,“你说有我儿子终身幸福的大事?

要是敢胡说八道,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我不卑不亢地笑了笑,把桃子罐头放在桌上。

“金总,我不是来胡说八道的。我是来给您儿子和那位姑娘,‘改命’的。”“改命?

”金万山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一个毛头小子,口气倒不小。

我请了香港最有名的大师来看,都说没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大师的办法,

是拆散他们。我的办法,是成全他们。”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金总,

令郎和那位姑娘情投意合,你强行拆散,只会让他们父子离心,甚至可能酿成悲剧。到时候,

就算保住了财运,失去了亲情,您真的会开心吗?”我的话似乎戳中了他的心事,

他脸上的不屑收敛了一些,陷入了沉默。我趁热打-铁:“所谓‘克夫’,不过是五行不合,

气场相冲。只要找到调和之法,就能化解。我桃山村,地处龙脉之尾,

山上长的‘一点红’桃树,吸收天地灵气,自古以来就被认为是‘仙桃’。用这种桃子,

配合我们村的龙脉井水,酿成的桃子酒,有调和阴阳、扭转气运的奇效。”这套说辞,

是我编的。所谓“龙脉”、“仙桃”,都是我结合村里的传说,瞎掰出来的。

但对金万山这种迷信的人来说,越是玄乎的东西,他越信。果然,

金万山半信半疑地坐直了身体:“真有这么神奇?”“是不是神奇,您一试便知。

”我从带来的包里,又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了过去。

“这是我用秘法酿制的第一批‘仙桃酿’,一共只有三瓶。您让令郎和那位姑娘,

在月圆之夜,子时三刻,同心饮下。我保证,不出三日,您再去找大师看,他们的八字,

必然会从相克,变为相生。”金万山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一股清甜的酒香扑鼻而来,

沁人心脾。这其实就是李秀梅试做的第一批桃子酒,味道确实不错。他眼神闪烁,

显然是心动了。“好,我就信你一次。”他把瓷瓶收好,“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灵,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的要求很简单。”我终于说出了我的目的,

“我们合作社想扩大生产,收购邻村的桃子,需要五十万的启动资金。

我希望金总能投资我们。这五十万,算您入股,年底我们按利润分红。”“五十万?

”金万山皱了皱眉,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是个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你们合作社,凭什么让我投资?”“就凭我们能做出‘仙桃酿’。”我自信地说道,

“金总,您想想,这世上有钱人多的是,信这个的也多的是。今天您儿子需要‘改命’,

明天可能就是李总、王总的女儿需要‘旺夫’。这‘仙桃酿’,一年只产九十九瓶,

每一瓶都独一无二。您说,这生意,做得做不得?”我给他画了一个巨大的饼。

金万山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富豪挥舞着钞票,求购“仙桃酿”的场景。

“好!好一个张建国!有胆识,有头脑!”他猛地一拍大腿,“五十万,我投了!

不过不是入股,算我借给你们的,不要利息!只要你每年给我提供十瓶‘仙桃酿’就行!

”“成交!”我心中狂喜,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事情的顺利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拿着金万山当场开出的五十万支票,感觉像在做梦。回到村里,李秀梅和村民们看到支票,

都惊呆了。“建国,你……你抢银行了?”李秀梅结结巴巴地问。我哈哈大笑,

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改命”那段玄乎的说辞,

只说是金万山看好我们的项目,愿意提供无息贷款。大家听完,都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了这五十万,我们的底气一下子足了。我立刻让李秀梅去跟下溪村和王家铺签了收购合同,

以一个公道的价格,包下了他们所有的桃子。那两个村的村民们高兴坏了,

对我们桃山村感激涕零。我们的合作社,也正式更名为“三村联合水果专业合作社”,

规模扩大了三倍不止。然而,树大招风。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

也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和眼红。

镇上的另一家食品加工厂——“美味多”食品厂的老板赵四海,开始处处给我们使绊子。

他先是花高价来挖我们的技术总监李秀梅,被秀梅严词拒绝后,又开始恶意模仿我们的产品,

用劣质桃子做出包装和我们一模一样的桃干,低价冲击市场,败坏我们的名声。更可恶的是,

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们和金万山的关系,竟然跑去金万山那里告黑状,

说我用来给他儿子“改命”的桃子酒,就是普通的果酒,说我是个骗子。这天,

我正在合作社指导生产,金万山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非常不善。“张建国!

你马上给我滚过来!你要是说不清楚,我不仅要让你把五十万吐出来,还要让你牢底坐穿!

”第七章接到金万山的电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但并不慌张。

我知道赵四海迟早会来这么一招,我早有应对之策。我安抚好合作社这边,独自一人,

再次来到了金万山的豪宅。这次,客厅里的气氛明显不同。金万山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

旁边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是“美味多”的老板赵四海。看到我进来,

赵四海立刻站了起来,指着我,对金万山说道:“金总,就是他!就是这个小子,

用几瓶破果酒,骗了您五十万!他这就是诈骗!”金万山没有说话,

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等我一个解释。我没有理会赵四海,而是径直走到金万山面前,

不卑不亢地问道:“金总,敢问令郎和那位姑娘,现在如何了?”提到儿子,

金万山脸色稍缓,但依旧带着怒气:“他们是和好了,我找大师重新算了,

大师说……说他们的八字确实变得相合了。但是!”他话锋一转,猛地一拍桌子,

“赵老板说,你那所谓的‘仙桃酿’,就是普通的桃子酒!他厂里也能生产,一模一样!

”“哦?是吗?”我转向赵四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赵老板,

你说你也能生产‘仙桃酿’?”“当然!”赵四海挺起胸膛,

从包里拿出一个和我给金万山的瓷瓶一模一样的瓶子,“金总您看,这就是我们厂生产的,

包装、口感,都和他的没什么两样!成本一瓶不超过二十块钱!他卖给您,

却敢开口要五十万的投资!”金万山拿起赵四海的酒闻了闻,又倒出来尝了一口,

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确实,从表面上看,两者的差别微乎其微。“张建国,你还有什么话说?

”金万山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杀气。我笑了,笑得云淡风轻。“金总,赵老板,

既然赵老板说他的酒和我的‘仙桃酿’一模一样,那我们不妨来做个实验。

”我走到客厅中央,对金万山说:“金总,能否借您家养的一缸金鱼一用?

”金万山虽然不解,但还是挥了挥手,管家立刻搬来一个大鱼缸,

里面有几尾名贵的金鱼正在悠闲地游动。我指着鱼缸,对赵四海说道:“赵老板,

请你把你的酒,倒一瓶盖进去。”赵四海不明所以,但为了证明自己的酒没问题,

还是照做了。他拧开瓶盖,倒了一些酒进入鱼缸。一开始,金鱼们并没有什么反应。

但过了不到一分钟,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鱼缸里的金鱼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开始东倒西歪,

翻起了白肚,不一会儿,就全都一动不动地浮在了水面上。“死……死了?

”金万山大惊失色,这几条鱼可是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赵四海也傻眼了,他脸色惨白,

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我的酒都是用最好的原料做的,通过了质检的,

人喝了都没事,怎么鱼会死?”“人喝了没事,不代表鱼喝了没事。”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的酒里,为了追求口感和色泽,加了不少添加剂和香精吧?这些东西对人或许无害,

但对这些脆弱的生命来说,就是剧毒。”接着,我拿起桌上我带来的那个小瓷瓶,

也倒了一瓶盖的“仙桃酿”进去。奇迹发生了。原本已经翻起白肚,一动不动的金鱼,

在我的酒液融入水中后,竟然慢慢地缓了过来。它们的鱼鳍开始轻轻扇动,

身体也逐渐恢复了平衡。几分钟后,那几条金鱼又像之前一样,在鱼缸里欢快地游动起来,

甚至比之前还要活跃。整个客厅里,雅雀无声。金万山和赵四海,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这……这是怎么回事?”金万山颤抖着声音问。“我早就说过,

我的‘仙桃酿’,是用桃山村龙脉井水,吸收天地灵气的‘仙桃’酿制而成,

它蕴含着一股‘生气’。”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股‘生气’,能调和阴阳,

也能起死回生。而赵老板的酒,不过是工业流水线上的产物,充满了‘死气’,两者的差别,

就像活人跟尸体,表面看都是人,内里却天差地别。金总,现在您还觉得,我是在骗您吗?

”金万山看着鱼缸里活蹦乱跳的金鱼,再看看我,眼神从怀疑,变成了震惊,

最后化为了深深的敬畏。他猛地站起身,走到赵四海面前,二话不说,

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扇了过去。“啪!”“姓赵的!你敢挑拨离间,坏我大事!

”金万山怒不可遏,指着赵四海的鼻子骂道,“我儿子的终身幸福,

差点就毁在你这种小人手里!来人,把他给我打出去!从今天起,

我不想在镇上再看到他的‘美味多’食品厂!”赵四海被打懵了,捂着脸,还想辩解,

已经被两个高大的保镖架起来,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处理完赵四海,

金万山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对我拱手道:“张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您了!

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连称呼都改了。我心中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金总言重了。

不知者不罪。”“大师就是大师,胸襟宽广!”金万山对我更加佩服,“大师,

您那个‘仙桃酿’,还有没有?我想再买几瓶,不,几十瓶!价钱好说!”“金总,

我早就说过,此酒一年只产九十九瓶,多了没有。”我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而且,

此酒有灵性,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缘分到了,自然能得。

”我的话让金万山更加觉得这酒的珍贵,对我本人也更加敬畏。他非要拉着我吃饭,

还硬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二十万,算是他对我“大师”的供奉。我推辞不过,

只好收下。离开金家的时候,我知道,赵四海这个麻烦,已经彻底解决了。有金万山出手,

他的食品厂不出三天就得关门大吉。而我,不仅化解了危机,

还意外得到了金万山这个强大的靠山,以及二十万的额外资金。回到村里,

我把这二十万全部投入了合作社,一部分用来更新设备,另一部分,

我宣布了一个让所有村民都沸腾的决定。“从今天起,我们合作社,

要给所有社员上养老保险!”我站在村委会大院里,对着全村的男女老少,大声宣布。

“只要是我们合作社的社员,干满十五年,到了六十岁,每个月都能领到养老金!

让大家老了,都有个依靠!”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桃山村炸响。村民们都愣住了,

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和掌声。“给咱们上养老保险?”“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

以后我们也能像城里人一样领养老金了?”“建国!你真是我们的活菩萨啊!

”许多上了年纪的老人,激动得眼眶都红了。他们辛苦了一辈子,最大的愿望,

就是老了能有个保障。现在,我帮他们实现了这个愿望。这一刻,

我看着他们脸上真挚的笑容,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我们的合作社,因为这个决定,

凝聚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每个人都把合作社当成了自己的家,干劲十足。我们的事业,

也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我们不仅收购了邻村的桃子,还和更远的山区达成了合作,

带动了更多的人脱贫致富。我们的产品线也越来越丰富,从桃干、桃酒,

扩展到了桃子面膜、桃木梳子等文创产品。桃山村,从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

一跃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明星村。我,张建国,也从一个差点被八毛八逼死的穷学生,

成了带领乡亲们致富的带头人。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这么顺利地发展下去的时候,

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这天,我接到了一个来自省城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自称是省里最大的水果经销商,“百果园”的采购总监,说要来我们村考察,

准备和我们签一份价值千万的大合同。这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却从对方的语气中,

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第八章“张主任是吧?我是省城‘百果园’的采购总监,

我叫刘峰。”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客气,

“我们对你们的‘一点红’桃子系列产品很感兴趣,准备和你们签一份长期供货合同,

金额嘛,初步定在一千万左右。”一千万!这个数字让我心头一跳。如果能签下这份合同,

我们合作社将直接鸟枪换炮,成为全省的龙头企业。但我没有被冲昏头脑。我敏锐地感觉到,

这个刘总监的语气虽然客气,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刘总监,

欢迎您来我们桃山村考察。”我保持着礼貌和冷静,“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

”“后天上午十点,我准时到。你准备一下,

把你们合作社所有产品的样品、资质证明、生产流程资料都准备好。另外,”他顿了顿,

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说道,“我听说,你们村长得最漂亮的女娃,叫李秀梅?

让她也一起参加接待吧,我们老总喜欢有文化、长得又好看的年轻人。”我的心猛地一沉,

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攥紧了。他前面说的都像是公事公办,但这最后一句话,

却暴露了真实的意图。这根本不是一次单纯的商业考察,而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鸿门宴。

“刘总监,李秀梅是我们合作社的技术总监,她负责生产,不参与商务接待。

”我强压着怒火,冷冷地回绝。电话那头的刘峰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一声:“张主任,你好像没搞清楚状况。一千万的合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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